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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端。&rdo;铁河笑笑。自端说的认真。他忍不住想笑，又想，亲一下这样认真的她……&ldo;该怎么说。慕老板，你知道他们回回……不是我拿钱，他就会接受这样的帮助。&rdo;&ldo;我知道。你想办法去。&rdo;自端说，&ldo;容易的事儿还要你办呐？我又没让你去公车上书，保住银锭桥。&rdo;&ldo;哎！&rdo;&ldo;我今天生日哦……&rdo;自端笑微微的。水汪汪的眸子里，波光粼粼……佟铁河笑了。&ldo;生日了不起啊。&rdo;&ldo;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生日愿望要满足嘛……&rdo;&ldo;你忘啦，我去年的生日愿望你就没满足。&rdo;&ldo;哪有？！&rdo;自端抚触肚皮的动作停下来。&ldo;就有！&rdo;佟铁河绷起脸，&ldo;你忘啦？要我提醒你啊？&rdo;自端沉默。想……啊！&ldo;……你那叫什么生日愿望啊，让你换……你偏不肯……&rdo;她脸红了，弱弱的说，&ldo;那能怪我嘛？&rdo;&ldo;那我这会儿，我让你换，你肯不肯？&rdo;佟铁河抱着手臂。&ldo;……不一样啊。&rdo;&ldo;有什么不一样？&rdo;他笑，&ldo;胡缠胡有理。&rdo;&ldo;我肚子里有安安稳稳啊……&rdo;&ldo;……&rdo;安安和稳稳啊……&ldo;好一个&lso;挟天子以令诸侯&rso;。&rdo;佟铁河眯眯眼。安安和稳稳……倒是还算乖。这么久了，没让她有一点儿的胃口不适。也没有，找很多麻烦……&ldo;行不行？&rdo;&ldo;那我的生日愿望呢？&rdo;佟铁河问。&ldo;……&rdo;&ldo;嗯？&rdo;&ldo;不是答应了嘛……&rdo;&ldo;什么？&rdo;铁河装作没听清。&ldo;好啦，今年加倍补偿你啦！&rdo;自端看他的样子，恨不得掐他。&ldo;口说无凭，立字为据。&rdo;&ldo;佟铁河你好毒！&rdo;自端叫。&ldo;要不就算了……&rdo;佟铁河要转身。&ldo;好啦！&rdo;自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佟铁河笑着去书房拿了笔墨纸砚来，在方几上铺开。&ldo;写好看点儿，我要裱起来放办公室的。&rdo;&ldo;什么？！&rdo;自端握住笔管的手停在半空。佟铁河点点头，示意她写，说：&ldo;我说，你写。&rdo;&ldo;……&rdo;&ldo;写啊。&rdo;铁河催。&ldo;写什么？&rdo;&ldo;写什么你不知道啊？&rdo;&ldo;……&rdo;自端瞪铁河。铁河点着几上那方洒金纸笺。自端悬腕，笔走游龙，一会儿就。铁河看着，上书：&ldo;欠条：兹有景自端欠佟铁河生日愿望两个。特立字据。将于2011年10月25日佟铁河生辰当日偿还。景自端立。2011年2月10日。&rdo;他说：&ldo;格式不算标准……看你也没写过欠条，来，补上几个字。&rdo;&ldo;……什么字？&rdo;&ldo;连本带利。&rdo;&ldo;佟铁河，你要不要这样啊？&rdo;自端还拿着毛笔，想在佟铁河脸上画圆圈，大大的圆圈……坏人！&ldo;放心，我会严格遵守央行关于存贷款利率调整的上下限。&rdo;&ldo;你还没说，你遵守民间借贷规则，不高于央行标准的四倍呢。&rdo;佟铁河笑笑。&ldo;佟铁……&rdo;自端细巧的手指按着纸笺，画了个箭头，添了四个字：连本带利。&ldo;嗯？&rdo;佟铁河满意的将纸笺拿起来，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上好的松烟，带着臭墨香，润进漂亮的纸笺里。和她漂亮的字，在他手中，呈现出一幅格外美的画面。他笑了……&ldo;嗯？&rdo;他转脸，&ldo;怎么？&rdo;兜了盈盈一泡浓墨的狼毫，准确的戳到他鼻尖上，凉凉的、黏黏的、臭臭的、又混着一股子奇异的、说不出来的香气，随着她笔尖的游走，糊了他满鼻子、满嘴。&ldo;你这个锱铢必较的家伙……&rdo;她咬牙切齿。说着，喉间却像眼清泉，汩汩的冒出甜笑。&ldo;原就是我的，&rdo;他护着那张纸笺，顶着一张花花的脸，凑近了她的脸，迅雷不及掩耳，鼻尖对准鼻尖，嘴唇对准嘴唇……含糊的说：&ldo;你别想欠我！&rdo;窗外的雪，落的越发急了……番外：河端篇之《没有下雪的冬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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