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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事情如何……你的胳膊怎么了?”启惊讶地看着斑狼狈的样子,他的左臂还在晃荡着,也不知道他是惊讶斑这样的狼狈还是在惊讶他竟然对自己的手臂毫无知觉。
斑检查了自己的胳膊,然后毫不在意的将它们接上——那里只是脱臼了,因为柱间的巨力。
“让人给我准备些吃的,事情了结了。”斑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然后走进屋子里,启也只能找他所说的,替他准备些吃的。
斑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伪装的心情,他没有向田岛报告一句,便去浴室清理着身上的痕迹,可笑的是,因为仆人都还没有过来收拾,在一旁都能看到田岛、柱间丢在角落的衣服。斑用冷水浇淋在自己的身上,冷水冲走了他身上的尘埃,却没办法冲走他此刻心中泛起的绝望。
柱间的话只让他不由自问:他何以为继?
柱间他变了。
斑拖沓着脚步从浴室中出来,他换上了仆人带来的干净衣服,才踏出门口,就看到泉奈正站在那里等待着他。
“兄长,父亲想问你结果。”
斑直接撩开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它们只经过潦草的处理,因为柱间的拳风而破皮的伤口此时翻卷着,斑淡淡地说:“我想先休息一下,你先告诉父亲,这件事情的结果是这样,羽衣一族利用药物操纵政宗,让他杀了大名,原因是因为大名当初选择了木叶,而不是羽衣一族,柱……”斑停顿了一下,将“柱间可以作证”咽了下去,他可以想到父亲会因为这句而暴跳如雷,但是又何必……。
他的心口,还因为那句“我相信你”而热络过一刻。
泉奈看着斑的伤口,点了点头说:“兄长,好好休息,我会直接告诉父亲的。”
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泉奈,谢谢。”
“快点去休息吧。”
这样的调查结果,最终也只是被极少数人所知晓。
千枝子夫人在初秋的时分斩断了尘缘,搬离了繁华的都城,前往大名家族世代供奉的寺庙,由她主持为大名准备的盛大法事。
她的马车离开之时,只有斑陪着仁宗站立在都城最高的位置,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蛇形似的队伍离开这座偌大的城池。
“一切都结束了。”仁宗轻声说道,忽然他转过身,对着斑笑道,“哦,还没有……我还没有给你,我的谢礼。”
“你打算用什么来回报我。”斑冷淡地说着。
“你跟我提的那件事,九尾。”仁宗说道,“你可以着手跟最有实力的那个人,一起捕捉九尾。”
幕九十
盛夏的时节,正是雨水丰沛的季节,枝头的花在甘霖滋润下,盛放得格外艳丽。
花香浓得有些闹人,蚊虫也比其他的时候要多,柱间醒来的时候额头还流着汗,等到侍女搬来一桶井水供他冲凉后,整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他在前天返回了千手家,因为事情并没有那么轻易解决,如今还是住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扉间将这里维持了许多年前的样子,从来不曾改变的模样让柱间都忍不住多看了扉间几眼。扉间和他已经过了倾谈心事的年纪,如今还是沉默且执念地保留着一切过去的痕迹,就连庭院里的花草都维持着旧日的模样。
“柱间、柱间,我们去后面的树林里玩吧。”昨天被接来的辉夜蹬蹬地跑了过来,反正没有那么快回去,倒不如把辉夜接过来,同这里的孩子们亲近一下。
“整天黏着我像什么话,你叔叔不是介绍了好几个小朋友陪着你吗?”柱间张开手,辉夜扎进他的怀里,然后嘟着嘴说:“可是我只想你陪着我。”
“那可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做,就像辉夜一样,辉夜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完成。”柱间揉了揉辉夜倔强的头发,粗硬的黑发固执的翘起来,就像他刚遇到斑的时候差不多。
辉夜皱起了自己的脸,柱间没有哄他这点小脾气,反而放开他,去穿上要外出的衣服。
辉夜的老招数没有起作用,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柱间,爬在柱间的脚边,扯扯他的裤腿,问:“你要去哪里?”
“去你叔叔那里,辉夜乖,去跟你的小伙伴玩去吧。”柱间又揉了揉辉夜的脑袋,得到了辉夜勉强的应答声,他笑了笑,这才朝着千手家族议事的祠堂而去。
族老们的诉求很正常,让扉间的族长之名名正言顺,而已经外嫁的族长只能忍痛放弃,当然最好的结果,是将辉夜过继给无意成婚的扉间,这样甚至可以保留柱间族长的头衔,既拥有了继承人,又拥有了一个足够强力的族长,即使是名义上的。
相比较族老来说,柱间他们的要求就任性得多,该成为正式族长的人无意族长,该过继孩子的人如何都不想过继,也难怪族老的积怨颇深。
柱间一路朝着祠堂走去,距离约定的议事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他的时间相当宽裕。于是他悠闲的从千手家出门,看着自己长大的村落,比起记忆里的村子,如今的千手村子明显要小了不少,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都已经朝着木叶而去,千手族的人都有颗喜好自在的心,如果不是战争,自己的村落需要保护,他们都更乐意四处游历看看,总是有任务外出的木叶实在是再理想不过。
“喂,柱间,你这个家伙终于舍得回来看一次了吗?”老气横秋的声音叫住了柱间,柱间回过头,看到暌违已久的人。
千手魁斗,在他年少的时候,可是个大哥一样的人物,随着年纪的增长,如今脸上的皱纹就像是被刀斧劈在那张脸上一样。他也是今天要参加议事的族老之一。
“是啊,前天刚回来呢。魁斗大哥的精神还是很好嘛,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提前到集合的地方。”柱间笑眯眯的站定,等待着魁斗走近。
“哦,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住在宇智波那个地方,都忘记老家的人呢。”魁斗很不客气地说道。
柱间抓了抓头,苦恼地说:“真是不客气的大哥啊,我也是有回来的,只是恰好碰上不方便出门的时候。再说了,当时你不也是在外出任务吗?”
“那又怎样,丢下一班兄弟,自己跑去嫁人,这种家伙只要站定好好听人数落就好了。”魁斗板着自己的脸,认真说道:“扉间那个家伙搞不定,还是办了一件聪明的事情,让你这个该负责任的家伙赶回来。”
柱间把手拢在袖子里,说道:“有魁斗大哥这样的人,扉间招架不住也是很正常。”
“我可以勉强把这句当做是恭维。”魁斗说道。
“哈哈哈,这就是恭维啊。”柱间跟他并肩走在村子的道上,清早锻炼的家伙不时注意到他们,然后过来行礼或是打招呼,柱间点着头。因为距离会议的时间还有许多富余,他索性跟魁斗走了另外一个方向。
当行人渐渐变少时,跟柱间一路闲聊的魁斗在几次嘲讽都被挡回来后,最终叹了口气:“你这家伙,已经变得比从前更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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