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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跟他说,不过最近的几封信我都没有回,等致秀去美国之后,由她跟致文解释吧!”
楚蕾有点闷了,虽然答应了念苹,但致文怎么说也在她心里占有一定的位置,她也认真的当作终身伴侣那样认真的和他交往了这么长时间。
“为什么不亲自说,打一个电话其实也费不了什么事。就算办签证去一次也没什么,你应该自己来处理的。”有根摇头,这不像是楚蕾行事的作风。
“等致秀过去再说吧,致秀觉得,由她来说会比较好。而我想也许有家人在他身边会好一点。”楚蕾倒不是怕致文怎么着,只是觉得有致秀和小方在会安稳得多。
“现在放假中,要不要跟我回南部住些日子?阿公很想你。”有根看了念苹一眼。
“好!”楚蕾爽快的点头,对她来说,都差不多。
念苹送有根出门时,有点黯然了,抱着胸站在门口,“我是不是错了,初蕾似乎有些难过。”
“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麻烦了。总有过程,古家的事,你别问了,等致文的事告一段落之后再说。”
“嗯,我知道。”念苹点头,有根轻轻的拍拍她的肩,上车离开。
在致秀结婚前,致中决定要去找回雨婷。致秀特意抽空过来看楚蕾,致中去接之前,回家和父母与她谈了谈,如果只是为了责任而再在一起,她真的觉得有点问题,而致中却说,他是和初蕾谈过之后的决定时,她决定来和初蕾谈谈。
初蕾看着致秀的脸,突然觉得她又可爱起来,原来自私的感觉这么好。致秀站在致中的立场在想这件事,于是虽然有些自私,但却真实。
“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私,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初蕾,我……唉,我真的很佩服你可以这么豁达的宽容他们,帮助他们,可是致中毕竟是我的哥哥,我觉得……”
“我笑是因为你比我关心致中啊!”初蕾轻轻的捧着致秀纠结的小脸,“我只是以一个朋友,一个旁观者的心态理性的在分析,但你才是真的在关切。”
“初蕾,你总这样善解人意……”
“拜托,致秀,别这么文艺。”楚蕾敲敲她,坐在她的身边。
“初蕾,你觉得他们这样对吗?”
“我不知道,真的,我跟致中说过,我没有经历过婚姻,他现在遇到的问题,明天我也说不定会遇到,我只能说,我会选择面对问题罢了。”
“所以你并不是让二哥去和好,而是让他去面对?”
“差不多吧,如果这次致中选择离婚,将来呢,再结婚,再遇到同样的问题时,再逃避?”楚蕾想了想,“其实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看,雨婷不适合婚姻,致中又何尝适合?我们在他们婚前都知道这会失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然后在他需要意见时,我们该说什么?早知道你们会这样了,快点离吧!那我们就是真的在幸灾乐祸了。”
“是啊,我们早知道会这样,可是我们开始时拦不住,现在却又让他们自己面对,感觉有点不负责任。”致秀叹了一口气,看着楚蕾。
“那你想怎么办?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啊!”楚蕾叹了一口气。
致秀想想,吐了一口气,是啊,真正要解决问题的是他们自己,楚蕾很明白,她实际上是帮不上忙的,而自己即使是亲妹妹,一样如此。
“不是跟你聊聊吗?我能怎么办?”
楚蕾笑了起来了,就是这话。能怎么办,能拉还是能拦?不过是旁边的人干着急罢了,对事情没有一点帮助。她还怕呢,真被致中缠上了,自己这辈子还怎么过?
挽回
雨婷没想到致中会来,他们分开了两个月了,从开始时,她天天的哭,到后来,看着母亲辛苦的照顾小弟弟,自已却还在自怨自哀时,多少有些感触的。
偶尔看到继父和母亲一起默默的看电视上那位优雅的盛小姐教人礼仪,有时电视中,那位盛小姐也会随口说自己的女儿如何、如何时,她也会静静的听着。
曾经有想过,是她们毁了自己的人生,她甚至去跟踪过致中,在夏家的门外,她看到致中停下,痴痴的等待,那时她怒火中烧。她甚至想冲上去与他同归于尽,可她忍住了,她要等着初蕾回来,倒要看看,初蕾会如何从自己手里如何抢回致中。
可是初蕾却只是愣了一下之后,便过来了,致中当然看为到初蕾那一怔背后的问题,可是雨婷却是从小就在这种细微的观察之中长大的,她突然发现自己所谓的抢来的致中不过是人家不要的,人家根本没把致中放在心上,而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冲入了所谓的爱情里。
她悄然离开,致中不再高大,不再能让她崇拜,一切走回了现实。再细想想,夏伯伯说得对,致中只是个药方,现在药效已经过了,她没有病,她可以重新振作的。初蕾和念苹能接受着现实,为什么自己不能?
雨婷开始学习帮母亲做家事,带带弟弟,有空时也会出去走走,看看乡间的小孩子热情的笑脸,会觉得感动;去诊所帮忙,看到摔胶而来包扎的小孩子,她也会给他们一颗糖;寒山常常夸奖她,说她有爱心,这让她突然觉得自己也可以有用。于是开始报读护士课程,慕裳看到雨婷这样积极起来,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这样也就够了。
可能是与外界接触多了,雨婷开始慢慢反省,也许致中说得没有错,自己的确不该结婚,在没有学会负担家庭之前,本就不该盲目的谈及婚姻。
在认真的寒山与慕裳谈过之后,心平气和的与致中提到了离婚。看到致中再站在自己的面前,有恍然如梦的感觉,曾经的幸福原来那么的脆弱和遥远。
致中也没想到雨婷能平静的接待自己,看上去,她没有以前的哭述与指责,更没有,后来的疯狂与尖锐。她理性的坦陈了自己所应该负担的那部分责任,眼睛里已经满是平静与坦然。
“不能重新开始吗?”致中好一会儿才轻轻的问道。他突然发现,所有的人都比自己能够正视过往,即使是柔弱的雨婷。
寒山和慕裳本要留出空间让他们自己谈,但雨婷却认为,她已经长大了,她要让继父和妈妈一直见证自己的成长。
本来寒山看到这个,挺欣慰的,虽然过程苦涩,但至少成长了。想到初蕾,她也因为这个才成长的吗?正在纠结着,没想到慕裳拉了他一下,他才注意到,大家都不再说话了,发生了什么事?
“致中希望和雨婷从头开始。”慕裳有点幽怨,看到寒山走神了,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如果是初蕾,他一定不会这样。但此时他是一家之主,雨婷也的确最近好了很多。
“你呢,想重头开始吗?”寒山笑了笑,看着雨婷。
“我还没有准备好。”雨婷认真的想了一下。
寒山点点头,看向了致中,“你呢,两个月的思索,让看想到了什么,觉得要重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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